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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慕无霜淡淡颔首。
她还能说什么呢？
这么多年来作为厉景懿的左膀右臂，她除了服从命令，几乎没有什么个人言论可言。甚至有时候她都怀疑，自己不过是厉景懿用来工作的一个工具罢了。
尽管因为工作原因，厉景懿每天都要跟她朝夕相处，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不曾对她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好感。
一开始，慕无霜本以为厉景懿天生就是这高冷的样子，但自从看到他对唐暖画那么好以后，慕无霜心里就开始有些难以平衡了。
原来他也会有情绪，会笑，会生气，会难过，会着急……
只不过通通都不是为了自己罢了。
可是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厉景懿注意到自己呢？慕无霜觉得难受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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