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怕他忘了，让他提前录好音。
这种亲切随和，云淡风轻的谈判方式，起初让周飞鸿感觉很怪异，但现在，他则觉得后背发凉。
愣了半晌之后，周飞鸿把刚刚的录音调出来，又听了一遍。
的确……他并没有从李自强说话的声音中听出什么咄咄逼人的气势，也没有感受到那些语言里的杀气，那些声音就十分平静的慢慢播放着，像是两个老朋友唠家常一样。
但越是这样，周飞鸿越是感觉可怕了。
与其像陈封那样，上来直接不计后果的先把他干倒，然后双方再慢慢的掰手腕，周飞鸿现在更怕李自强这种似乎什么都已经准备好了才出手的行事风格。
李自强为什么能把话说得这么平静，放松？是因为……他已经足够了解了你的所有底牌，并且确信你不可能伤到他。
谋定而后动，这才是李自强的性格。
而不是懦弱。
所以说，错觉终究只是错觉，永远也别依赖着自己的错觉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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