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安佑琪,荟云美到走廊上点了支烟,纤细的女士香烟,抽起来没什么劲道,但她此刻就特别想抽。

        安佑琪的处境,她很明白,用四面楚歌来形容一点都办为过。

        当然,这也是她特别满意的地方。

        这样的话即便赌输了,她也不会有什么后顾之忧,跟失去人心的人比,她得算是有些筹码的了。

        她看到护士端着药过来,轻声开口吩咐:

        “劳烦费心,请一定要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

        只有孩子活着,安佑琪才有把柄,那孩子不是简阳的,跟震宇没关系,生下来以后,肯定但凭她处置的。

        不错,活到现在,她才觉得有了些味道,做事也有了目标。

        日子过得很快,一个季度过去,秋末干燥的冷风几乎把冬天提前带来了。

        荟云美穿着尊贵的羊绒大衣依然站在楼道里,她喜欢在这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打扰,还能守着病房里的那个智障的女人。

        “姨妈姨妈——我肚子疼,我肚子疼,会不会要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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