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琪打了个寒颤,再次哭出声:
“姨妈,我真的很后悔呀,我现在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呀?!”
“没办法,雪儿我不是借这件事情打击你,只是觉得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解决医药费,你还是不能太强硬,震宇不是狠心的人,你看他这么多年来对我就知道了,从他把凌氏集团做起来之后,就每年打两千万给我,现在虽然分了集团股份给我,可钱一点没少,他从来不在乎这些钱,只是安离琪那边,你可能需要服个软。”
“不不!”安佑琪咬牙切齿地低吼,“我宁愿死,也不可能再跟她服软。”
“死?雪儿,要知道,你现在想死是一尸两命,你儿子也会死,你刚刚也听到了,排队等着免费手术是什么意思呢,就是等着你去认错,你真的不管你儿子的死活?”
安佑琪喃喃自语:
“儿子,是个儿子吗?”
“是啊,除了唇腭裂,其他都很好,雪儿你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
安佑琪静静地流泪,轻声说:
“让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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