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只有伤心吗,他的孩子出生,他不能开心;他兄弟的命被救回,他却要吃药来撑着心脏;他心爱的女人眼睛复明的时候,他的情绪照样不能波动,甚至他遗失七年刚刚找回来亲生女儿的时候,他都只能淡淡地说幸运,你们说这样的生活,对他来讲,是不是很残忍?”

        丹尼重重地点头:

        “教授,我们没想到他会这么辛苦。”

        “是啊,表面上是我们每个人都在关心他的病,可是他自己到底经受着什么呢,谁也代替不了,重情重义的一个人却不能有喜怒哀乐,长期这样,谁也会崩溃。”

        霍特尔轻声问:

        “那教授,这次的实验数据都在您的预料之中,手术——大概什么时候能做?”

        “虽然我们有意愿为病人手术,可手术难度太大,我相信现今世界上没有一个人会在这个时候支持手术,教授,我们需要顶级专家的支持啊。”

        丹尼的担心不是空穴来风。

        这样的手术在世界上从来没有过前例,而手术过程威廉主刀,却不能唯一,如果真的发生突发情况,还是需要专家协助解决。

        霍特尔紧紧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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