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秘书处的三个秘书打招呼，他都视而不见，吓得那几个秘书都甩了半天鸡皮疙瘩。
直到从电梯里出来，坐上车子的时候，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炉。
就这么冲动地回去——
于事无补。
刚刚看到眼睛里的那几张照片，不时地在他脑海里浮现。
一闭上眼睛，他就能想象到小女人紧紧闭着眼睛，瑟瑟发抖地躺在床上……
大手重重地砸在方向盘上，他感觉呼吸有些不顺畅，颤抖着手从储物盒里摸出烟盒。
抖出一支烟，直到燃起，深深地吸了一口，才把身子重重地靠在座椅靠背上，他知道自己不冷静了。
然而他没办法控制，他也不知道要下来找谁算账。
方轻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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