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天脑袋被驴踢了，刚刚抽疯。”
他愤愤地回了一句，眼睛看着长长的苹果皮忽然就呆住。
记得小时候奶奶也给他削苹果，每次都削那么长，他觉得好玩，总是小心翼翼地在旁边加油：
“奶奶，我要苹果皮，苹果皮能当衣服穿，穿上就像哪吒……”
奶奶削完一个苹果，皮很长很长，他拿过来小心翼翼地在身上左缠右绕，找根小棍子就当自己是哪吒。
他是跟着奶奶长大的，十岁之后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但也从来没有忘记过跟奶奶一起生活的时光，还是觉得奶奶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现在她也这么安静地坐在这里，事件重合，心情重合，他的心一下子就静下来，抬眼看着她的小脸。
从这个角度看到她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细碎的光华，挺翘的小鼻尖，紧紧抿起的嘴唇，白皙的皮肤通透闪亮，纤细是手指正紧紧拿着水果刀。
“琪琪——谢谢。”
谢谢帮我打开回忆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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