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又是一激灵,重新绷直地坐正,皱着眉反对:
“有也不能抽,现在这身体烟酒必须戒!”
男人不置可否,继续保持着不变的姿势继续说:
“其实,我早就差不多戒烟了,她对烟味过敏。”
无声的静寂袭来。
傅云深又觉得嗓子被什么堵住一样,本来一肚子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抬眼睛恨不得能把他看出个窟窿,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又过了一分钟左右,他才继续说:
“那丫头酒量特别差,又闻不了烟味,开始的时候我以为她是演戏,就故意用各种方法让她难受着——”
“现在想起来——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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