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伯点头：“可以。”这个要求不过分，而且还是在大堂上，周围这么多人呢，也不怕她做手脚的。
杨如欣道谢之后走到了店小二的跟前：“抬头看着我，我只问两个问题。”
店小二下意识的就抬了头，只是此时在对上杨如欣的目光的时候，却没再躲开。
“第一个问题，在那个酒馆里做了多久的伙计了？”
“两年。”店小二看着杨如欣，整个人似乎都放松了。
“第二个问题，真的亲眼看见顾将军轻薄了那个女人了吗？”杨如欣说着指了指顾青恒，然后又指了指罗玉娇。
“我……”奇怪的是，之前信誓旦旦言之凿凿的店小二，此时竟然犹豫了。
周围的人都皱了眉头。
杨如欣也不着急，就那么含笑看着对方。
终于，那个店小二在沉默了一会之后，开始缓缓的摇头：“没有，其实是那个女人揪着男人，然后自己撕扯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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