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堕魔了。”
苍老的声音带着苦涩与深沉的痛。
“无所谓了，生与死已经不重要了，我只要这些人部下去给他们陪葬。”
“蓝自渡没有下杀手，说明他已经放下了，你为何还要这样？”
“大哥哥的境界不是我能领悟到的，我也没有大哥哥那么神圣，我只知道，这些人不死，我心不甘。”
蓝蓝摇头，轻声道：“老师，将小风带走吧，将来他若是平庸无常，就让他做一个凡人，若是能及我几位哥哥的天赋与潜力，就力培养他。”
“你想让他来承受这一切吗？”
蓝蓝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由心而起，由心而灭。”
“报仇，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丫头，你已经堕入黑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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