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幼晴感觉自己的脑袋要裂开了,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却又不真切,不知道是怎么了。

        回忆起来,好像就记得昨天晚上少夫人来她房间吃喝,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看来自己是真的喝大了,恍惚之间她好像是见到去世的少主和娘亲,他们还抱住她来着。

        可惜并没有,现在大家都知道昨天何幼晴抱着少夫人哭了整整一个时辰。

        起来运行两圈内力,才感觉将体内酒气逼退,内伤倒是感觉好多了。落地穿鞋,房间已经收拾过了,不过桌子上却留了一张纸。

        一眼扫过却是呆住了,那纸上有一个红色章印:“青山居士?”这一定是一位大才,不然写不出‘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么凄美又契合她心境的诗句的,可是她竟然从来没有听说过这诗句,难道是最近才出现的大文豪?

        搜肠刮肚也想不出青山居士为何许人也。

        “醒了?少夫人让你午后去听命。”大米第二次来了,之前一次何幼晴还没起:“快洗漱吧,马上就要晌午了。”

        何幼晴不知大米何意,她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稔了?

        “这是少夫人昨天晚上看你可怜才做给你的,少夫人让我拿给你。”大米看何幼晴手里还拿着纸,便给出了解释。

        更疑惑了,“她是青山居士?”

        “什么她不她的,我家小姐可是少夫人。”大米就是看不惯何幼晴那没大没小的样子:“你昨天抱着少夫人不撒手,哭了几个时辰,都忘了?”大米是故意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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