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君嘱咐道：“也不要累着了，你现在还年轻，不用那么辛苦。”
“不辛苦，又不是我一个人干活，我身边还有很多帮手呢。”石青珊身边有何幼晴，王安，还有李掌柜，他们都是好帮手。
“那也不能太累了。”
“好了，孩子上进是好事。”陵正豪倒是很支持石青珊多做事情：“你说研究需要保密，那么不如去人牙船上买些金银匠。”
买卖人口啊，石青珊先是拒绝，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了。林萱苏教会她，融入规则才能更好地展现自己的仁慈，买过来的奴隶，至少石青珊能保证他们吃饱穿暖。
“可是人牙船在哪？”石青珊是一点不清楚状况。
“让王安带你去吧，他知道。”
石青珊在王文芳家里见过普通家庭的水平，也在昆园见过顶级富豪的生活，现在她要了解的就是大周最残酷的一面，奴隶市场。
在江边有一片区域专门买卖人口的，有不少人贩子依托江水，用船来往贩卖人口。从西北，到东南，沿江各种地区不同风格的奴隶都有。
很多人牙船只是暂时停留临江，停留之后还要去下个城市继续贩卖或者购买人口。
这个大周还是有很多吃不起饭养不起孩子的家庭，其实石青珊身边的大米就是这种家庭出生的，当初大米家也不过欠了一两银子而已，在大城市里这一两银子不算什么，但在农村这可是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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