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的折腾一阵,还是睡不着,二师兄索性就披衣而起,靠坐在炕头,就如同昨天晚上他看沙师弟蹲在那里做弓箭时的姿势一样。

        只是此时的心情却与昨天晚上有了天大的差别。

        他的忧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虽然是一个比较灵活的胖子,但硕大的肚皮终究还是对他造成诸多不便的影响。

        他能够在部落之内有这样高的地位,除了有一股子蛮力之外,最为重要的就是他这一手出色的投掷本领,这是他最为引以为傲的东西。

        然而,弓箭的出现,却将他的这种骄傲打击的支离破碎。

        如果只是沙师弟一人能够用弓箭射出超过他投掷的距离也就罢了,现在的结果却是只要力气不算特别差的人,基本上都能用弓箭超越自己。

        这种难受和失落,怎是一个字就能够了得的……

        寒夜寂静,外面的雪映着窗子显得有些发白,在另外一个房间,炕上覆盖的皮毛忽然动了动,然后就钻出一个人来。

        这人个子不大,看起来是个半大孩子,能在这个时候醒来并且起来的人,基本都是要解决个人私事。

        青雀部落的房间里配备有带着盖子的‘尿桶’,晚上睡觉之前掂进来,早上拎出去,小解可以在屋内解决,若是大解了,只能是冒着寒气出去到厕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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