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迟小厉,应该还没有现如今这么厉害——之所以用“应该”,是因为老人即便到现在为止,也不曾知晓年轻人是什么时候,真正跨越了那个自己无法企及的高度。

        当时的老人,也已经有近八十岁高龄,一生起起伏伏,诸事看遍,早已从位置上隐退下来,除了偶尔操心一下协会中那几个小结社,武道馆的事情,也全部交给众多弟子处理。

        两人的相遇,是在拜迪与利亚交界官道上,一个规模不大的番邦小国。

        当时正值玉漱花盛开之际,而那个番邦国,有着整个大陆最壮观瑰丽的玉漱花园,老人本就是闲适性子,自然随意隐藏身份出游。

        玉漱园也算名声在外,时值旺季,园中自然有来自大陆各地的达官显贵,随处可见皆是衣着华丽之人,器宇轩昂的绅士们,挽着各自精心打扮、明媚招展的女伴或夫人,在一种微妙且安宁的气氛中静静赏景。

        大家都清楚,或许与自己擦肩而过的那位男士,就是某国的贵门之后,甚至有一个笑话,当玉漱园花开之际,在这里一板砖下去,很有可能随意就拍倒七八个家缠万贯的富商。

        正因如此,每年这一固定时节的赏景,也被许多贵族暗中视为联谊与结识的社交场合。

        在互不知情的前提下,游客们通常不会起争执,即便是陌生人,擦肩而过前,或许也会相视一笑。

        说不准那个雍容华贵的公子哥,就是哪家皇室的顺位继承者呢?

        没有谁会在这种时候主动掀起摩擦,给自己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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