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总是存在诸多不可思议之事。

        就像在魔法领域与魔导科学高度发达的今天,依旧有着无数无法用既有认知来解释的奇异现象。

        如果非要举例,就好比各族所信奉的真神在数万年前的上古时期,是否曾经真实存在过;无人生还的“渊域”之下,异人的诞生之处究竟是什么构造;明明互诉情意、决定相伴一生的异性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生气等等,都是现有技术无法解决的难题,甚至可能永远解决不了。

        而走在通往拜迪官道的杰诺尔,此时正被一个类似的问题所困扰。

        “怎么想都感觉是在做梦啊。”

        杰诺尔如同固有程序编程的魔导机械,不断用右手重复着“张开——攥紧”的动作,相同的自语也已经说了一路。

        “明明是粉碎性内质重伤,心、肺也应该受到致命性损伤才对。”

        杰诺尔并不擅长体术,但他对于自己的身体状况把握还是比常人高出许多。

        他非常确定,无论是兽血沸腾的反噬抑或两个特级法师对自己的迫害,这些累加于体内的伤势是足以让任何高等级医治魔法都失效的不治之症。

        想必就算是人族教廷中最德高望重的圣疗师,见到当时的自己也只会扭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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