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子就没意思了啊。”

        安琪拉恬淡一笑,不说话。

        她的手上,拎着一个仍兀自与剔骨肉奋战的粉发幼女。

        …………

        “为什么老师……恩人,算了,还是叫老师吧。”

        独自穿梭于门廊间的年轻兽人,啧吧啧吧嘴,还是觉得这个称呼顺口。

        背上的公主殿下仍然没有清醒迹象,杰诺尔也不敢随意停脚,想了想还是去医厅比较稳妥,只是心中一个疑问怎么都挥之不去。

        “老师把那个孩子留下,究竟有什么深意呢?”

        杰诺尔苦思冥想,仍是分不出幼女来历,只是感觉目光无意间交汇时,即使幼女没有恶意,自己仍是感觉到一丝胆寒。这与实力高低无关,就好像面对比自己更高阶生物的本能反应。

        如此想着,杰诺尔脚下步伐稍有放慢,偶一抬头,却发现不远处的宫廷一角有道人影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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