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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王听愣了，双手扶着玉白菜放下来，望着她：“说母亲？”
“是的母亲，不是我的。”李夫人道。
“这怎么可能？”永王当然不相信。随后他又怒了：“未出阁时她对关怀备至嘘寒问暖，每次出门都会先问去不去，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
“每次祖母或父亲说什么，她都是第一个站出来护着，母亲怎么可能会那么对？这是诬蔑，是血口喷人！”
“所以说蠢！”李夫人哂道，“怎么不想想，我本就是府里的大小姐，纵然我母亲出身不及高家，那也比胡家强。
“连胡氏都能受到祖母青睐，她所生的们她也一视同仁，难道她看得起胡氏就看不起我母亲？
“就算看不起我母亲，我也是高家的小姐，是受高家教育长大的，后来我的表现也没有任何辱没高家门风之处，可见我不是那么差劲的，那么他们有什么理由时常责罚我？
“没有人在背后使手段，他们为何要处处挑我的错？”
李夫人目光泛着幽冷，接而道：“们看到的好，那是因为她想让们看到她好。在我面前她就不必了。
“因为我母亲只留下我这么一个女儿，而她却生了两个儿子，是我这个原配嫡女横在前面挡住了她的光辉，是我的存在时时提醒人们她只是个继室，也是我的存在才使得我母亲每年的祭日变得那么显眼，令她永远也需要在那么一些时刻在我母亲灵前执妾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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