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赁来的院子不大,但一个人收拾起来也得费不小的功夫,裴寂收拾完书房又打扫起了厅堂,最后又扫起了院子。
院里有一蓬迎春花,此时花已不多了,但经过暴雨,仅剩的花和叶也落了一大片。
马车里晏衡看着他一点点把贴紧泥土的花叶拣起来,脸色也像这泥泞地一样,清冷得很。
管卿从旁解说“这个裴寂,据说肚子里墨水甚多,还很,很……”
“很什么?”
“姑娘见到他的当日就拍板定下他了。”
晏衡脸色又冷了点。
阿蛮看到这里,颤声道“爷,李家是读书人家,太师也总说要给南风姑娘说个温柔斯文的才子……
“您别怪小的不会说话,咱俩跟李家本来就有世仇,太师一家也本来就没一个人看好您和姑娘,您和姑娘才刚刚好了点,这要是……”
虽然在主子跟前挑拨是罪,但事到临头,就是罪该万死有些话该说也还是得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