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艺尚脸色僵硬。
很显然，他并不相信方小纯说的。
想要反驳，但又担心方小纯会下杀手，毕竟，他和郭老四两个人，也不是这个仇人的一合之敌。
仇人知道他们是杨家人之后，似乎客气了很多。
但是，这种客气分明就是假客气，话语中没有半点的敬畏。
这就是明面上给他们面子，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说不定，人家正在后悔，没有在点明他们的背景之前，就将他们给杀了。
所以，他正确的做法，是保持沉默，就这样吃个哑巴亏，转头就走。
至于凤骨梭的事情，等离开陨凰秘境再说也不迟。
可是，他忍了又忍，没有忍住，怒怼道：“不可能，我记住了你的气息，就算你化成飞灰，我也不可能认错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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