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剑而立的云笑,脸上的表情和刚才如出一辙,但是其口中发出的声音,却是让得不少人都是心生疑惑,暗道这样的说法到底从何而来?
因为此刻的常硕,还依旧好端端地站着,身形没有一点的异状,更没有半点“要死了”的迹象,那粗衣少年,莫不是又在戏耍这五大三粗的糙汉子吧?
“小杂种,……汩汩…………”
包括常硕自己,都对云笑此言百思不得其解,不过正当他脸上浮现出鄙夷之色,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却被喉间涌出的某种腥咸之物冲得开不了口。
“这……”
相对于常硕自己,此刻的旁观众人,却是清楚地看到,从这壮汉的口中,正在冒出殷红的鲜血,而且其脖颈之处,也在缓缓浮现出一道血线。
“活不了了!”
感应能力最强的马南风,又是第一个意识到事实真相的人,见得他微微摇了摇头喃喃出声后,其目光已是转到了那个粗衣少年身上,或者说其已经插回背后的木剑之上。
“那把木剑,看起来很有些不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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