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把自己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而们把日子过得是一塌糊涂。”

        “那说,现在怎么办?总之就在这里想主意,想不好主意,就自己顶上去,别想逃走。”

        原文瑟听了这话就特别的生气。

        这关我什么事,我帮是情份不帮是本份,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再说,以为是谁,想要关住我,别做梦了。

        不过她也不想争这个。

        “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得的是花柳病,这种病如果禁色禁刺激性的东西,还能活得久些,但如果他反道行之,那也是活不长了。”原文瑟分析道。

        “胡说!居然连这个都敢说,还真不怕死!”帐中女人向外投掷了一个东西,那东西砸中厚厚的帷幕,从床边滚下来,到了地上,居然没碎。

        那是一个药枕,有一种奇特的香味,又浓又难闻。

        原文瑟伸手捂着鼻子,她轻轻的置换了鼻子前的一点空气,那是空间里干净的空气。

        深渊尖叫:“额娘,这是什么?怎么能对大姐下迷药。”她手中迅速的扬起一个香包,向着原文瑟扔过来,可能是力气不够,那个香包在一半的距离跌在地上。

        深渊身子前倾趴在床上,就这样晕了过去。

        原文瑟后退二步,恰到好处的倒在椅子上,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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