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完之后,尤心就不好意思的躲在云初身后,她本来胆子就小,不擅长与人交际,能叫人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女人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自以为自己的怀柔政策达到了极致,相当有用,这两个野丫头已经对她感激涕零了,就差喊她妈了,要不是她有儿子,怕儿子吃醋,她还真愿望让这两丫头喊她妈,那样更亲近,也便以后更容易控制。

        一旁的男人嫌弃的啧了一声嘴,倒也没说什么讽刺的话,他和女人没通过气,但也明白女人的用意,不就是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嘛,他不至于蠢到这个时候去说下女人面子的话。

        男人和女人都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眼下人也到了,两口子恨不得她们马上能给他们赚钱,所以当天下午,两人就开着那辆即将报废的小破货车开到了小县城里,然后挑了个步行街口就把两人放下了。

        说这里是步行街口,那也只是相对意义上的,这里只是个小县城,面积不大,人口也不多,这里的步行街也就百来米,一眼就望得到头。

        今天是星期六,人还是挺多的,虽然这两边的商店一眼都能看尽卖的是什么东西,不过也架不住人们的热情。

        在车上的时候,女人就一直叮嘱两人机灵点,软话硬话都过了一遍,总之汇成一句话就是,尽量装得可怜一点来博取同情心,把好心人给的钱全都交给他们就是了。

        云初不住的点头,表明自己听得很认真,尤心神游在外,一副完全没听懂的模样,也不需要她听懂,她只需要跟着自己就可以了。

        下了车,男人就开着车绝尘而去,不带一丝留恋,那滚滚的浓烟差点没把云初当场送走。

        云初牵着尤心的手,先去最近的文具店里要了一支粉笔,本来她是要找女人要的,但女人竟然问她,粉笔是什么东西,云初就歇了问她要东西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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