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当颜诗兰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了,透过窗帘,铺洒在柔软的大床上。
“哎呦!”
刚要起床,颜诗兰眉头一蹙,腰间一阵酸疼。
常言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更坏的地。
可到了秦浩这边,压根都不适用,就像不知疲倦的铁人似的,让她无力招架。
一路走出了屋子,双腿跟筛糠一样。
“怎么了?”
看到颜诗兰的目光,秦浩问道。
“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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