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欢脸色一变，他之前似乎没有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虚空不受系统影响，那么虚空是怎样的存在？还算是虚拟的世界么？还是说，虚空是一个介于虚拟和现实之间的奇特空间？它不是自然存在的，但也不完是系统所创造的？
“真有这样的技术存在么？”方欢觉得不可思议，但想到那个出现在蓝星上的干尸脸，他明明顶着血条却出现在现实中，这也不是所谓的投影技术能实现的，干尸脸可是真正的杀死了一只强大无比的异化种...
既然不是技术，那就只能是超自然力量了...
“还有虚空世界，上一次在裂隙之地我刚一接触到虚空，手臂便彻底消失，可是虚空并非没有任何生命存在，里边也不会充斥着空间乱流，那么是什么力量摧毁了我的手臂？”
“是虚拟和现实的壁垒么？”方欢皱眉，好像也不对，如果壁垒存在，虚空螳螂也无法出现在裂隙之地...
以方欢脑子，此时怎么也不会想明白虚空是以何等方式存在，也难以理解虚拟世界和现实世界的壁垒到底如何界定。
...
“先回木灵一族。”穆萨里奥说完关于木灵一族的秘辛后，如此答复方欢的求援。
“穆神不一起去？”方欢心里没底啊，伽伽罗之前连老穆都敢设计围杀，这次去万木之森，肯定也是早有预谋，如果他没有一定把握，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方欢正是意识到这一点，才想到求援，只有突然多出的外来力量，才能让伽伽罗的预谋落空，他再怎么设计，也不可能早就想到了我会请穆萨里奥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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