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超越他的父亲。

        不要说超越,他连保持都不行。

        那些对他父亲俯首帖耳的世家,如今对他却是阳奉阴违,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而他却没有丝毫办法。

        如今,他甚至连想要出府邸都不行。

        他堂堂冀州牧,如今大门都出不去,谁敢信?

        当初他嘲笑天子刘协,而如今他感觉自己和刘协一样。

        没有什么不同。

        刚刚前来禀报的城门兵士,眼中只有田丰,却没有他这个州牧。

        他拜田丰为师,但是如今却已经对田丰不满。

        他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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