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继承人教导我也是接受了的,况且张老板和方妙真似乎很是小瞧我,用的手段也不怎么高明,我要是看不出来,可就太蠢了。”

        亓官双双刚刚之所以提出赌输了的一方要出去买豌豆糕的这个添头,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把方妙真支出去。

        亓官双双早就笃定方妙真和为了不让自己丧失继续赌下去的乐趣,这一把很定会选择自己输,不会选择让她输。

        其实就算方妙真选择让亓官双双输也没关系,来日方长,大不了她今天带着四万两银子回去当这么多年被当作小肥羊宰的利息,也不吃亏。

        只要方妙真和张老板对她的银子不死心,早晚有她收拾她们的时候。

        张老板心里有鬼,被亓官双双的一番话惊的心头狂跳,惊疑不定的看着亓官双双云淡风轻的脸,暗想着她是真的知道了什么,还是被家里的哪个母亲留下的能人提醒了,来这里炸自己的?

        但是很快张老板又安慰自己,不可能的,亓官双双这么个草包怎么可能知道这些,她自问和方妙真之间的合作十分隐秘,手段也高超,没那么容易被发现才对。

        如此自己安了自己的心,张老板又打了个哈哈,和亓官双双装傻:“亓官小姐这话说的我可不明白。

        我和方小姐怎么可能一起算计您呢,您是听了什么谣言了吧,在说我一个小赌坊老板,方小姐也不会自降身份和我一起合谋什么的,亓官小姐多心了。”

        亓官双双轻笑了一声,合上折扇敲了敲自己的手心:“张老板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大家都是敞亮人,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好,难道您还要我给您上点证据吗,您和方妙真合作宰肥羊,真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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