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疤脸威胁了一下,那个非主流把男人被吓的顿了一下,但很快还是再次叫嚣起来。

        “你别在这里说些乱七八糟的吓唬我,告诉你爷不是吓大的,你要是不……”

        非主流说一半突然卡壳了,不是他看懂形式了,而是那个板寸男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把枪!

        那黑洞洞的枪口就对着非主流的脑袋,非主流刚想说别拿个玩具枪吓唬我,就听到了板寸男扣扳机的声音。

        真枪和假枪是不一样的,这点不看做工,从扣扳机的声音中就能听出来。

        非主流说他爸爸和公安局长是朋友这点不是假的,那个公安局长自己没儿子,只有女儿,所以特别喜欢他,他从小没少摸对方的枪,认得出真枪和假枪的区别。

        被板寸男用枪口指着,非主流的头上落下一颗冷汗,到底还是冷静了下来。

        无论之前他叫嚣的多厉害,其实心里知道这一切的发生不是绑架,而且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不小心掉下水淹死的。

        那种濒死的痛苦好像还残留在自己的感官中,下一瞬间就出现在这样一个诡异的教室中,这事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只是他太恐惧死亡了,刚刚逃离死亡,又一次进入一个在生死之间徘徊的死亡游戏,他心里不想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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