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取得了胜利之后,村民们看着面前血流成河的山匪尸体,这才开始后怕起来,一个个腿软的腿软,呕吐的呕吐,之前的血性全散了,只有少数几个性子厉害的人还站在原地,到底都是普通百姓,没见过血,一来就是这大场面有点受不住。

        好在山匪们都是死有余辜的人,村民们只是不适应杀了人,也不适应惨烈的杀人后的场面,心中倒是没有杀了人的良心负担,还算容易恢复。

        之后就是报官了,村民们杀了山匪可是大功,县令和县尉都亲自到了,面对这些山匪的时候,村里的青壮想着这些山匪之前是凶残,攻击的时候下意识的都用最大的力气,攻击最要命的位置,越是害怕,下手越狠。

        这么一来导致的结果就是,这些山匪大半当场就死了,等县令和县尉带人来的这段时间,幸存下来的山匪又死了一大半。

        到最后能交到县令和县尉手里的,不过寥寥十几个山匪,县令和县尉也不在意这些山匪的死伤,反正这些人都是要死的,不死在这里也逃不了脖颈一刀。

        相比这些山匪到底死了多少人,县令和县尉更高兴的是这些山匪死了县里终于安宁了,官位抱住了,剿灭了一股这样强悍的山匪报上去,这又是一笔功绩。

        至于山匪不是县令和县尉剿灭的,这个不算大事,给于家村免上三年的赋税,换取剿灭这些山匪的功劳,对于家村来说是个好选择了,县令和县尉一起捋着胡子对视一眼,两个官场老油条默契一笑,一切都心照不宣。

        于家村的村民自然没有反对的余地,事实上县令和县尉没有为了抢功劳,或者是为了夸大功劳把于家村的村民一起算进山匪里去,一起抓了充数已经是良心好官了。

        其实本朝律法,除了皇帝,当官的无论是谁,都没资格免除赋税的,但现在贪官乱政,皇帝昏聩,对下面官员的管控力降到了最低。

        县令的权利虽然不大,一个县的赋税他也不敢免,但是把一个村子的赋税免上三年,对于如今当官的都约定俗成虚报赋税的县令来说,还是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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