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双双冷笑:“之前王捕头的话你是没听见,朝廷律法,不准行私刑,你这是明知故犯,按律当判流刑。”

        范石砚被吓的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大人,您饶了草民吧,草民也是一时怒急攻心,并不是有意触犯律法的。”

        “你胡说!”一边的范石磊突然怒视着范石砚大喊了一声,扑到尹双双的脚下,神情悲愤。

        “大人,草民的哥哥是污蔑我的娘子,我与娘子鹣鲽情深,我三年前意外落水受寒,身体变得孱弱,还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能力。

        可是就是这样,我的娘子也不嫌弃我,仔细照顾我,日夜与我相伴,我们成亲多年从来没有红过脸。

        我与娘子感情如此好,娘子她怎么可能会与人偷情,况且和娘子成亲至今,我与娘子从来没有过长久分离,娘子哪有时间去偷人。

        不过是兄长他自己生活骄奢,败光了家产就算计着我的财产,他知我已经不能再生育了,只要除去我的孩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继承我的财产。

        大人,小人不知道兄长是如何做到的,他非逼着我和孩儿滴血验亲,结果竟然血不相融。

        可是大人,我是绝不相信我的娘子会背叛我的,求大人明察,还我娘子一个公道。”

        “你胡说,你个不识好人心的,我明明是不想你给别人养儿子,要不是我是你哥哥,谁管你这事,你却如此误解我这个做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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