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钟声再次敲响,急促的钟声响遍整个内城,就在前不久,皇城的钟声也这么响过,当时是因为边境开战之事。

        今日又这么响起来了,大大小小的衙门里,众多官员皆是面色一沉,不用多猜也知道是大事不好。

        政事堂里富弼听得钟声第一时间就走出了班房,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皇城城楼。

        左右班房里也出来了一大堆官员,脸上皆是焦急。

        “富相公,钟声如此急切,莫不是……莫不是雄州那边兵败了?”

        在场所有人,显然大多都是这个猜想。

        富弼这回是真有些着急了,雄州一旦兵败,那问题就大了,四通八达的河北皆是平原,六十年不闻战事,仓促之间,那辽人怕是如开闸泄洪一般,席卷千里。即便稳得住战局,怕是也要失地无数。

        只见富弼的两条老腿一边飞快倒腾着,口中还说道:“甘奇甘道坚,便是满门抄斩也不冤枉,剥皮吃肉也抵消不得如此罪过……”

        左右之人一听,惊骇万分,连忙跟住富弼的脚步,满场一片嗡嗡。

        “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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