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法这话一说出,立马有人接道“是啊,甘相公,就算不主动打一仗,凭着咱们这些军汉,随便那一座城守着,便也不会让党项人进得一步。”

        甘奇擦完了油嘴,看着众人,慢慢问道“士卒们都憋着劲呢?”

        “正是。”

        “士卒们都憋坏了吧?”甘奇又问。

        此时种愕接道“是啊,相公,将士们都一心求战呢。”

        “嗯,再憋一憋。”甘奇答着,也不管面前这些人心中作何想法,反正就憋着。

        “相公,这么憋下去,怕是把士气都憋没了……”种愕又道。

        甘奇依旧不紧不慢“运筹帷幄之道,此番们都学一学,来日们都是一方大将,当学上一课。”

        种愕更是着急,他不觉得自己不会打仗,更不觉得自己需要上什么课,此番军心士气如此之好,又携大胜之威,一味避战,着实让他不能理解,说道“相公,若是士气皆无,还谈什么运筹帷幄啊?”

        “说起来憋啊,李谅祚也在憋,他才是最憋得慌的那个人,此番党项动员国之力而来,头前一败,便是要一雪前耻,他如今才是真正求战心切,比们任何人都要心切。”甘奇说出这一番话,又看了看众人,大概是等满场安静,待得众人慢慢安静之后,甘奇才又说道“二十岁的皇帝,大权在握,从十几岁开始便纵横疆场,来去无当。劫掠州府,诱杀我宋将,可谓军功赫赫。他身边之人,皆是少年热血汉,随他沙场建功无数。败了一仗,心中屈辱之甚,不言而喻。他着急打,我为何要如他之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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