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宗接道:“文酸之辈,便是如此,幼稚可笑,陛下,要不要回信一封?”

        李谅祚问道:“回什么内容呢?”

        “陛下,臣以为,当劝其开城投降。”吴宗答着。

        李谅祚点头:“对,劝其投降,我说写。”

        吴宗连忙拿笔,听着李谅祚慢慢说道:“甘奇,听说是宋的状元郎,还是皇帝的妹夫,如今已经被我西夏十万大军围困,已经没有了活路,若是不想看到军民死伤惨重的话,不若开城投降,朕也不会亏待与,是状元,朕给安排一个大官,副宰相,怎么样?照样让荣华富贵,若是不听朕的劝说,待得城破之时,朕就把的头颅挂在延州城墙之上,让所有人都看看跟朕作对的后果。”

        吴宗连连在写,写完之后,李谅祚让其读来听听,吴宗立马郎声读来:“甘相面晤,朕闻甘相状元之才,乃皇族外戚,心中甚是爱惜,两国交战,无奈之举。今城池被困,百万之众,必无生路,念军民之苦,生灵涂炭,于心不忍,若汝愿投诚,朕必厚待,以为宰相之尊,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如何?若汝一心求死,朕当成,城破之时,便取汝之头颅,悬于城头,以儆效尤,盼之念之,愿止戈罢战,愿两国修好。”

        吴宗一通念,却是皇帝李谅祚不高兴了,说道:“这写得不行,就按照我说的写。”

        “是啊,这写得太客气了,陛下那般话语,宋狗才会怕。”梁乙埋似乎也觉得吴宗写得不行。

        吴宗闻言,无奈执笔,接着重新写过。

        信件被箭矢送入城墙,甘奇读得也是哈哈大笑,也把信件传阅众人,然后说道:“接着写信去骂,骂他无信无义,骂他狼子野心,反正怎么难听怎么骂。还要说一说朝廷百万大军不日就到,让他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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