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仲针是连连点头:“嗯嗯,儿臣知晓的,父皇可万万不能说什么丧气话,疾病而已,人生总能遇上,父皇肯定过几日就会好转。”

        “皇儿孝顺……”赵曙的眼泪,忍不住就流。这么一个人,真不是个坏人,奈何偏偏当了皇帝。若是不穿这一身龙袍,赵曙绝对是一个特别好的父亲长辈,特别好的邻里乡亲。

        赵曙又慢慢说起一些事情,有的没的,要对赵宗汉好,要对大姑姑好,要对家人好,要对母亲好……

        赵仲针不免也是泪流满面去安慰自己的父亲。

        不知多久,赵仲针从病榻旁出来了,才出门,就被富弼与文彦博找上了。

        三人进了偏厅落座,富弼问道:“颍王殿下,陛下可好?”

        赵仲针摇摇头:“咳血越来越多,二位贤相,们一定要想想办法,多找一些郎中来看看,救救父皇。”

        富弼点着头:“老臣早已派人到处寻访名医,一定能治好陛下的疾病。”

        赵仲针点着,略表欣慰。

        文彦博开始说正事了:“倒也不知甘相公到哪里了,陛下说要托付许多事情与他,希望他能快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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