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承渥不那么咬文嚼字了,回家还得了好处,赵大姐拿过吴承渥的新文章,看了看之后大喜:“夫君,那甘奇当真有大才,原本写的文章,我看都不愿看,如今再看的文章,还能读个津津有味,进步匪浅,继续努力。”

        原来不是赵大姐不愿看,是实在看不懂,十个字有三个字不认识,还怎么看懂?现在竟然看得懂了,而且内容上也很有干货,自然是进步匪浅。

        吴承渥又是一礼:“多谢夫人。”

        赵大姐摆摆手:“夫君客气了,我夫妻同林,岂能言谢?好好跟着甘奇学,一定要多学一些东西,若是此番能考上,我一定帮多番走动,在汴梁里谋一个好官职。”

        赵大姐这话不假,她搞不定自己老公能不能考上进士的事情,因为这件事情都是欧阳修那般的人在管,宋朝与士大夫共天下,欧阳修那样的人,可是敢指着皇帝辩论的人,这个辩论有时候也可以用“骂”字代替。赵大姐有通天之能,也不可能让欧阳修作弊。

        但是赵大姐帮自己老公跑个好官职,那是不难的,这里面人情往来,就简单多了。

        吴承渥闻言,稍稍有些激动,赵大姐似乎第一次对他这么客气,客气得有些不太习惯,唯有再拱手:“再谢夫人。”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甘奇读中学,吴承渥上冲刺补习班,两个人配合得挺好。

        甘奇押的题,也送到了苏家,兄弟二人看了这一堆题目之后,各自摇头。

        摇头许久,苏轼忽然开口:“这一题倒是不同,颇为别致,还不太好答,有些水平。”

        苏辙一看,默念:“刑赏忠厚之至,当真不好答也,已然非策,是为道也。真要论起来,颇有点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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