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尴尬得不知道如何应对的刘几,听到甘正祸水东引之法,连忙附和一语,一脸疑惑问道:“难道《秋兰赋》之甘奇,当真是浪得虚名?”

        赵宗汉却是生气答道:“们这些士子,怎么泼皮无赖一般,没完没了不成?非要人把的脸打肿了,才知道痛?能不能自己找个台阶下去算了?”

        苏轼摇了摇头:“国子监啊国子监,怎么尽是一些胡搅蛮缠之辈,罢了罢了,有才也罢,无才也好,不过都是意气之争,为何读书?读书为何?是为那人前出头,显摆炫耀。还是真为天下黎民,为百姓谋福?范文正公有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君子何为,何为君子……”

        赵宗汉听得苏轼一番言语,直觉得无比的高大上,接了一句:“们都听得懂吗?苏子瞻说们读的都是狗屁书。”

        甘正见得苏轼“顾左右而言他”,便知自己真的找到了软肋,开口再道:“甘奇不过滥竽充数之辈,附庸风雅之徒,们与这种人为伍,当真贻笑大方,也不怕来日被人耻笑。”

        甘奇看了看不依不饶的甘正,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说道:“世子,把的正事办了,咱们换个地方再吃酒,去那遇仙楼,这里待着无趣。”

        赵宗汉闻言点头,上前与张大家开口:“张大家,三日后,汝南郡王府有除夕大宴,特来相请,还请赏脸应约。”

        张大家听得汝南郡王府几个字,已然站起身来,想也不想,连忙答道:“原来是汝南郡王府的贵客,奴家失礼,三日后,一定到场。”

        赵宗汉一拱手:“今日此处臭气熏天,来日有暇再来捧场,告辞。”

        甘奇与苏家兄弟也起身一礼告辞。

        四人头也不回就从门口而出,所有人都侧目相送,连张大家脸上都好似有一种不舍之感,要说甘奇与苏家兄弟,当真有才,还没好好结交一番,人就这么走了,张大家只觉得心中有一种怅然若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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