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奇收了笑容,认真问道:“兄长可是担忧?”

        赵宗实听得甘奇这么一问,愣了一愣,低眉沉思起来。

        “兴许有些人就是想让兄长担忧,关心则乱。兄长一向不在意这些,此时又何必在意?”赵宗实一向都表现得谨小慎微,表现得无所谓。其中自然是有做戏的成分,也是自保的缘故。

        既然做戏,既然自保,那就做个套。何必在这最后的关头破了功?

        赵宗实微微叹一口气,点点头,慢慢拿起酒杯,说道:“道坚请,今夜只谈风月。”

        皇家之事,一切哪里有那么简单,今日甘奇是见识了。赵宗实,岂能真是那个简单的赵宗实?

        又是几番觥筹交错。

        赵宗实忽然开口说道:“小妹之事,虽然我心中乐见其成,但是道坚心中如何作想,都是应该。却有另外一件事情,还请道坚一定要答应下来。”

        “兄长直说就是。”只要不是逼着甘奇娶老婆,啥事都好说。只要不逼着甘奇委曲求,这老赵家,还是好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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