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就行,倒也不必太过在意这些虚名,努力即可,以才思,只要努力了,定然能中。”胡瑗刚才是给甘奇加压,现在又给甘奇减压。

        甘奇点着头,换了一个话题,说道:“学生过不得多久,就要及冠了,到时候还请先生大驾光临,见证一下。”

        胡瑗哈哈大笑:“及冠了?及冠好,及冠了才算长大成人了,再也不会有人把当少年人看待了,待得成礼之时,老夫一定会到,亲自为主持。”

        二十及冠,几乎就是男人的成人礼,从此甘奇出入正式场合,就不能再简单扎一个发髻了,需要中规中矩戴上一个头冠,方头冠。当然,这是读书人的礼制,白丁之辈,一般而言不必如此。脱产者,不用从事劳动的人,才有这么一道程序。劳动者,不说冠帽很贵,就算买得起,戴着也不方便劳作。

        “多谢先生。”甘奇答着。

        樊楼到了,灯火通明,门前小厮无数,迎接着一辆一辆的车架。

        甘奇先下车,扶着胡瑗再下车,头前笑脸作请的人就有十几个。

        沿路之上,皆是行礼之人,富家子弟陈翰,还故意挤到头前,大礼拜下:“学生有礼,拜见甘先生。”

        甘奇也不认识他,只是礼节性的微笑着点头,答道:“多谢赏脸。”

        要说陈翰,压根就没有听过甘奇一堂课,对于他来说,与其去听课,还不如出门去浪一下。求知若渴的人里,从来都不包括他。

        甘奇已然走过去了,陈翰满脸红光,还左右说道:“怎么样?甘道坚显然是真认得我陈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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