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是把当朝韩相公给得罪了。”甘奇苦笑道。

        “韩琦?”胡瑗一脸惊讶,又道:“缘何能得罪了他?”

        说的也是,甘奇头前是一个连功名都没有的人,汴梁城内普通一个学生士子,怎么可能得罪得了当朝首相?这两人的身份,相距十万八千里,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去。

        甘奇还是苦笑:“学生不也把之前那位文相公给得罪了吗?”

        胡瑗闻言笑道:“哈哈……真不是个省心的人物啊。谁当宰相,就要得罪谁。”

        胡瑗的话语,显然就是在夸甘奇,在胡瑗这种清流人物看来,文人就得这般,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就得要这样不畏权贵。圣人的三句话语,甘奇已经做到了两句,真正的富贵不淫、威武不屈。

        这就是胡瑗为何如此看重甘奇的原因所在。

        甘奇答了一句:“韩琦此人,非治国之才。”

        胡瑗不置可否,只问:“近来老夫送给的那些书,可都通读了?”

        胡瑗一问,甘奇也是一个头两个大,掀起车窗帘看了看,王府还远,心想王府怎么还有这么远?甘奇唯有硬着头皮答道:“读是读了,通读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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