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先生黑着脸上课:“商人利多,合该为国尽力,诸位都是东京城内最成功的大商户,更应为国出力,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所以朝廷如今重视商税,也是利国利民之举,内修水利道路学堂衙门,外御强敌,养军备战,皆要钱粮。如今朝廷度支困难,该是诸位为国尽忠之时……”

        甘奇发表了一通演讲,听得一种官吏连连点头,听得一种商户代表灰头土脸。

        倒也有个别商户表示认同,比如任店的大掌柜,他是今日为数不多亲自前来的大掌柜,还笑着答道:“甘先生所言极是,在理在理。”

        这种学习态度好的学生,甘奇表示了赞赏:“任大掌柜忠义无双。”

        “应该的应该的。”任大掌柜很有水平。

        甘奇更加赞赏:“如任大掌柜这般的商户,合该发财!任店不发财,天理难容。”

        这种好学生,甘奇丝毫不吝赞美之词,就这种学生,那就是老师眼中的宝贝,家中心中的心肝,同学们学习的榜样,清华北大非他莫属。

        “借甘先生吉言!”任大掌柜学霸附体。

        甘先生讲起课来,心情也好:“所谓发票,便是交易之凭证,也是收税之凭证,更是往后各部衙门度支之凭证,在座有东京城内各大粮商,往后朝廷买粮,特别是枢密院这种衙门,那一定是要有发票为证的,否则粮商是不可能拿到钱财的。各大布行也是这般,各军军服被褥毡帽,一一都要有发票对应,错了一钱,那也是拿不到货款的。吏部官服制作,也是如此……”

        待得甘奇讲得口干舌燥,稍稍停歇准备喝点茶水,任大掌柜开口问了一句:“敢问先生一语,那万一要是忙碌之时,忘记开发票了,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