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奇昂着头答道:“韩相公,下官身家巨万与家不同,下官是还未当官之时,就已发迹,用的是自己的聪明才智。而韩家,既不做生意买卖,也不从事生产劳动,除了并购土地,就是并购土地,韩家如今,已然成了王谢之族,家中奔走者数万之多,朝中依附者也是数不胜数,如此家族,其中龌龊,罄竹难书。”

        老皇帝开口了:“甘卿,韩相为国,那是兢兢业业的,不能说当了大官就是罪责。不过韩卿也当把甘卿的话语听进耳中,家族巨大,许多事情想来也并非一定没有,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约束族人,也是本份。”

        “遵旨!老臣下朝之后就去信一封,着各房各支,严律族人,当宽以待人,仁义为怀。”韩琦说着这话,心中还是舒服的,老皇帝一番话语,其实就是再一次证明了对他韩琦的信任有加。

        “好,此事罢了,诸卿还有何事要奏啊?一并奏来。”老皇帝一语,就把甘奇的弹劾揭了过去。

        甘奇倒是也不气馁,今日的任务算是完成了,过几天朝会再继续。

        只是甘奇下朝出得皇城还未走远,就被赵宗汉找上了。

        赵宗汉找甘奇,依旧是那句话:“道坚,兄长有请家中一叙。”

        甘奇不疑有他,直奔老王府而去,如今这王府的匾额早已被摘了下来,老王爷去世了,这里就再也不是王府了,再想在门上挂上王府的牌匾,那还要许多年。

        甘奇再见赵宗实,赵宗实一脸的焦急,开口便道:“道坚,为何近几天总是与韩相过不去啊?韩相乃是自己人啊。”

        听得这句话,甘奇已然明了,皇家子弟,终究是与众不同的,终究不是一般人家的思维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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