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面的张唐英开口大呼:“臣所弹劾之罪,皆是证据确凿,臣侦知,虢国公赵宗谔,夜夜在樊楼宴饮他人,有朝中官员,有在野名士,有衙门差吏,也有禁军军将,连御史台侍御史甘奇,也曾赴约而去,不欢而散。虢国公家中,更是门庭若市,每日收的礼品,便能堆成小山一般。臣所奏之言,句句属实,樊楼诸多人可以作证,国公府邻里皆可作证,还有不少人赴约却不欢而散之人,也可作证。”

        老皇帝面色铁青,不言不语。这种事情是真是假,只需要把李明召来一问即可。

        韩琦也是个面色铁青,如今这朝堂,真不一样了,以往他说一点什么,鲜少有人出来反对,哪怕是反对,也只是对事情表达一些其他的见解,而不是直接否定某些事情,意思就是说不会与他韩琦直接撕破脸。

        今日却不一样了,一个小小的御史,竟然敢在朝堂之上如此放肆。这是为什么?

        这是因为韩大相公的威严不比从前了。这种东西,对于上位者来说,是无形的东西,但又是极其重要的东西。作为一个领导,威严丢了,自然就会出问题。

        韩大相公的威严是怎么丢的?自然是二愣子甘奇给慢慢弄丢的。

        韩琦厉声开口:“如此构陷皇家子弟,可知道这是什么罪责?”

        这话是拿来吓张唐英这样的小官的。

        不想此时开封知府冯京出来禀道:“陛下,臣也要弹劾虢国公赵宗谔兄弟不睦、猜疑过重、冤枉好人、心胸狭窄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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