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马啊,也别跟我这打马虎眼,而今南院枢密使是谁,当我老了不知道吗?市价都到一贯七八了,莫不是还想卖七百钱一石的粮?”韩才清心里门清。

        马一方立马哭丧个脸:“韩爷爷,这燕京附近可就数您家的粮最多,其他人都比不得您老一个手指头,我若是把一贯七八的粮食卖给朝廷,那我可吃不了兜着走了,就算是我姐夫知道了,我也是没有好果子吃。总不能他刚上任枢密使,我就把军粮涨一倍多吧?到时候朝廷里,怕是我姐夫也要被人拿住话柄的……”

        马一方倒是不傻,就算要涨价,这么个关键时刻也不能涨,至少也要让耶律乙辛把南枢密院这个衙门给摆弄清楚了再说。不然就真是在害耶律乙辛了。

        “那就自己贴钱呗,先贴他两三个月再说,燕京就这几万军汉,这回我倒是也听说了,可是到处收粮,多高的价格也往手上搂,肯定是有大生意赚得盆满钵满,贴上两个月,也亏不了多少。”

        “韩爷爷,我拢共也不过赚了几万贯钱,贴两个月军粮出去,那可不就白忙活了吗?”马一方半真半假说着。

        “讲价,一个字,不行。给钱呢,粮食运走。”韩才清哪信他马一方这个,管不得那么多,给钱就给粮。

        “我的韩爷爷,算小马求您了。”马一方宁愿求人,也不愿把吃进去的钱吐出一些来。

        “啊……说啥?我听不见……”韩才清,眼花耳背,果然不假。

        “我说,韩爷爷,求您降点价吧!”

        “啥?大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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