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此人是赵曙之妹夫,随赵曙起于卑,所以备受重用,内外宠信之臣。”

        耶律洪基闻此更是大喜:“看来这南朝的新皇也不过如此啊,唯亲是举,这般岂能治国?”

        耶律乙辛岂能不懂耶律洪基说这话的意思?连忙答道:“南朝新皇比之陛下,那当真差得十万八千里,南朝可还有不少堪用之臣,却独独宠信一个乳臭未干的妹夫,其气量之小,不足道哉。”

        这就是耶律洪基等着的话语,当皇帝的人,自然得与同是皇帝的人做比较,耶律洪基又道:“南朝皇帝如此用人之道,着实不足道哉,西夏自从元昊被其子刺杀之后,这西夏的皇帝也不足道了……”

        “天佑我契丹大辽!圣明天子代代出,不需多久,国运昌隆,问鼎天下指日可待。”耶律乙辛立马接道。

        耶律洪基摆摆手:“问鼎天下之事,倒也没有想得那么久远,朕如今只想励精图治,富国强兵,此消彼长之间,总要见分晓。”

        “陛下定可奠定万世不朽之基业!臣等也愿为陛下鞠躬尽瘁,青史留名。”耶律乙辛顺着耶律洪基的话语往下接,倒也不是耶律乙辛如何擅长拍马屁,而是耶律乙辛此时如履薄冰,总觉得有人在背后害自己,此时不卖力把皇帝哄高兴,那就真的没有办法解除危机了。

        君臣二人,聊得很是开心。

        北院枢密使耶律仁先趁着间隙开口:“陛下,臣有一些小事要奏。”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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