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流光剑是不是听懂了斗法台下的议论,那剑意所化的银白小蛇委屈得缩成了一团,黑溜溜的眼珠子幽怨地看了一眼台下。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俞愔总觉得刚才那只银白小蛇的眼神好像有些幽怨,而且是往她这个方向看来的,是有孚剑的缘故吗?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抱在怀中的有孚剑,只见有孚剑的剑身抖了一下,向她表达了嫌弃的情绪。

        “你嫌弃那把剑?”俞愔低语道。

        有孚剑闻言又抖了抖,表达了肯定的意思。

        “哈哈。”俞愔轻声笑道,这是她第一次看见有孚剑如此明显地表达自己的情绪,她觉得颇有意思,“这流光剑看起来不是很稳定的样子,倒是那个儒修的武器挺有意思的,光是那支毛笔就已经算得上变化多端了。”

        其实俞愔这话是故意说给有孚剑听的,因为她想到了刚才有孚剑表示不开心好像就是因为她夸奖了那儒修的武器,所以故意有此一说,想试探一下有孚剑。

        果然有孚剑左摇右晃地表示了自己的不开心。

        与此同时,斗法台上贺煦南和韩锐正打得难舍难分,但流光剑像是突然失控了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一把剑变成了一把唢呐,并且还自顾自地吹奏起了喜庆的乐曲。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看得众人是目瞪口呆,内心全是还有这种操作?这是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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