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愔硬着头皮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这个问题显然不是扭扭剑身就能说明白的,有孚剑虽然努力传递着自己的想法,但是俞愔和他到底还是没有到达心意相通的地步,并不能完全理解。

        倒是银白小蛇这时候又钻了出来,一下幻化成韩锐那支巨型毛笔的样子,一下又幻化成他那方形似盾牌的砚台。

        贺煦南看的不明所以,但是俞愔想到了那天有孚剑一闪而过的不满情绪,突然就抓住了重点“是因为我夸了韩锐的法器吗?”

        有孚剑闻言使劲地前后摇晃身体,似乎在表达你终于明白了。

        俞愔“”

        不明真相的贺煦南问道“你明白怎么回事了吗?”

        俞愔整理了一下语言道“就是你和韩锐在场上比斗之时,我曾今夸赞过韩锐的法器变化多端,这可能让有孚剑气到了,于是它就指使流光剑在变化上压倒韩锐的法器”

        所以事情的真相是法器之间的争风吃醋?贺煦南活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着这种操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俞愔也是陷入了沉思,有孚剑和流光剑的相处模式怎么让他想到了土匪头头和他手下的小弟,土匪头头看这个人不爽了,于是派出小弟教训一下对方,告诉对方你连我的小弟都比不过,何况是我?只是流光剑努力的方向有点错了。

        俞愔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嘴角都忍不住有些微微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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