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谭盈盈和岳蕊的话倒是给了邬承安启发,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要是俞愔真的忽然接受了其他人的表白,那到时候他说再多也是没用的,哭都没地哭。

        于是邬承安决定先不回家了,觍着脸跟着章铭和俞愔一同回去,说是自个有东西忘在了章铭的洞府,顺路去取。

        章铭把邬承安的心思看得分明,他哪是有什么东西忘了啊,只不过是找借口想要和俞愔待一块罢了,当然作为好兄弟章铭并不会去揭穿他,而是配合地点点头。

        一路上邬承安便拉着俞愔谈天说地,章铭也知情识趣地插上两句,三个人的气氛倒是十分愉快。

        只是邬承安心中惦念着俞愔和贺煦南临别前的私下会话,万分好奇他们俩究竟说了些什么,那心口像是被猫爪子挠过一般,难受得很。

        纠结了半晌,他还是还是没忍住,吞吞吐吐地同俞愔道“今日你和贺道友说了些什么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些好奇!”

        邬承安也知道问这种问题其实是很不礼貌的,说完后他的脸便腾的一下红了起来,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意思。

        俞愔先是怔愣了一下,然后脸色便冷了下来,不客气道“这与邬道友有何干系?”

        邬承安没想到俞愔的脸色说变就变,被她冷下来的眉眼吓得一个激灵“没、没干系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邬承安有些尴尬,但是看着面前少女清丽的面容他又重拾了决心,咬牙道“俞道友能借一步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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