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透明液体不会让她马上死去,但也十分棘手,她还是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并且这花苞似乎是往地里钻去,那么这意味着她呼吸所仰赖的空气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被困在这花苞里窒息而亡俞愔甩了甩头,这种结果她才不要,她得想办法出去。

        外头那藤蔓是利刃砍不断,烈火烧不焦,但这花苞的花瓣摸起来如此柔软细腻,说不定是可以破开的。

        俞愔马上将想法付诸于现实,尖利的长剑划过细腻的花瓣,但却不见一丝裂口,砍起来软绵绵的,就像是蓬松柔软的棉花。

        看来这剑是使不得了,俞愔转念一想又欲用火攻,虽然她也知道这花苞大概率是和那藤蔓一般不惧利刃、不惧烈焰,但她还是抱着渺茫的希望决定一试,这里花苞内空气本就稀薄,若是用大面积的控火术恐怕会提前让自己陷于险境,所以她只祭出一抹拇指大小的火苗,试探性地烧了烧花苞的顶端。

        显而易见的,火焰对这花苞也产生不了影响。

        要如何才能从这花苞里出去呢?

        俞愔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办法来,一股烦躁从心中腾然升起,她平素冷静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

        时间在渐渐流逝,花蕊冒出的透明液体此时已经漫到了她的肩膀,除了头部,她整个人都已经浸泡在这粘液之中,细密的痒意席卷了她身体的每一处,好像有千万只蚂蚁从她的身上爬过,那感觉让人好生难受。并且因为这透明液体的浓度十分高,俞愔的手脚陷入其中后动弹便十分费力,基本上要花费正常时候的三倍力气。

        所以在透明液体困住了她的手脚后,她挣扎的动作便少了许多,毕竟这时候浪费太多力气可不是明智之举。

        粘液慢慢地漫过了她的嘴巴,然后是鼻子、眼睛,最后没过了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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