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昨日又受了寒,俞愔再次病倒了,缩在屋子里,连饭都不曾出来吃。

        “俞道友这丹田被毁后体质竟连凡人也不如了。”戚文然坐在饭桌旁同苏晚感叹,“诶,等我用完饭就去给她送饭。”

        苏晚却道:“还是我去给她送饭吧。”

        虽然不知道苏前辈为什么要抢着做这种跑腿的事,但戚文然乐得轻松也就应了下来。

        饭食过后,苏晚便端着托盘给俞愔送饭去了。

        屋内的法阵犹如同火盆一般持续不断地涌出热气,屋内温暖得如春天一般,但俞愔却还是病怏怏地靠在床榻上。

        “怎地这么严重?”推门而入的苏晚见状说道。

        俞愔正欲答话,喉咙间的痒意却上来了,忍不住咳嗽出声,好一阵才平复下来,脸上透出一抹不正常潮红。

        “可能是先前病还没有好全,结果又受寒了,这次便更严重一些。”可能是咳嗽狠了,她的声音略微有些嘶哑,“苏前辈怎么来了?”

        苏晚把饭菜放到桌上:“给你送饭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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