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龄沉吟了一下道:“多谢流姝前辈美意,但家中长辈有事相寻,我们这也是不得不尽快赶回去。”

        钟龄话里话外将他和俞愔绑在一块,流姝也听出了他的意思,但她还是继续说道:“只是这方壶与蓬莱的来往船只不出意外的话一月只有一艘,若我没记错的话下一艘船应该在半个月之后才会出发,今日到方壶你们也没办法马上回去的。”

        这话一下将俞愔与钟龄的退路堵死了,如若此时二人再继续拒绝的话未免显得有些不识好歹了。

        钟龄与俞愔对视一眼,最终还是无奈道:“那我二人只能叨扰流姝前辈几日了。”

        流姝莞尔一笑:“怎么会是叨扰,有你们这群年轻人陪着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随后钟龄又和流姝闲谈了几句关于蓬莱和方壶的风土人情,俞愔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话,双方也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时间也不早了,你们就先回去休整吧,快到芳华港的时候我会让老盛叫你们的。”流姝说道,其实她也是只做个亲和的样子,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赶人了。

        “多谢前辈,那我二人先回去了。”俞愔赶紧说道,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她都觉得是煎熬,终于能结束这令人坐立难安的谈话她求之不得,但表面上却还得保持着遗憾的神情。

        再次回到钟龄的房间,房门一关,二人便各自放出神识开始检查周身有无不妥之处,船舱中短暂的对话他们没有食用任何东西,但还是害怕流姝有什么特殊手段让他们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就中招了。

        神识在身上流转一圈后钟龄才放下了心说道:“我没事,你呢?”

        俞愔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她发现她的体内多处了一缕莫明的黑气,并且这缕黑气还环绕在她的心脏左右像是随时都要进入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