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诗玛脸有些红,“我正在想。”

        作为渤泥的亲王,她虽然从小就对大宋的文化颇为感兴趣,但要她写诗,大概还是有些为难她了。

        赵洞庭混到如今这地步,眼神自是毒辣得很。见阿诗玛这模样,估计以她的脑袋,肯定是做不出什么诗来了,除非用……

        “咳咳。”

        赵洞庭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阿诗玛那特意用布裹住的胸口,想杂乱的念头给甩出了脑袋去。

        看来还是不能再继续和这妖精经常呆在一块了……

        赵洞庭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想再看到阿诗玛的女儿装模样。

        阿诗玛似是感应到什么,颇为古怪地回头瞥他,然后便又低下头去继续沉思,“月儿亮、堂堂……白光落满……窗?”

        正嘀嘀咕咕,忽见得旁边赵洞庭低声念道:“霜飞月落野鸡啼,雾锁长林水拍堤。夹岸人家寒未起,孤舟已过汶河西。”

        阿诗玛又偏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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